“放心啦!時薪絶對比外面高啦!”
“呃,我是說普通的時薪就可以了…..”
話風一轉,摆明了我不忍心拒絕.
“繁笙啊!這位同學就住在過去一點的那棟樓里,你不在的時候就請她幫你看店,時薪不要給人家算太低.還有啊!人家是來幫忙的,別對人家大呼小叫的…..”
說得好像我才是她托人幫忙的女兒一樣.
我跟他相視一笑,互相交換了一下無奈.
最後,我把可以幫忙的時間段列出來留給了他,然後帶著黃玫瑰回家去.
兩天後,花店老夫婦坐上了飛往日本的飛機,而我圍起了花店的圍裙,當起弓賣花女.
繁笙人很好,只是話不多.
剛開始學習如何包花朵時,我總是笨手笨腳被花刺扎得雞猫耗子地鬼叫,他只微笑地搖搖頭,然後接過花枝叫我去涂葯,從來沒有斥責或者挖苦.
日子久了,手上的傷口漸漸少了.除偶爾還會叮囑我小心點外,他其實和我說的話很少.
那一天臨下班前,我跟他說我要帶一朵黃玫瑰回去換掉家里開敗的那朵,他點點頭以示默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