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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甲午戰爭” (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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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5-10-17 20:32:4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歷史唯物主義認為﹐內因是事物變化的主要原因。

翁黨﹙帝黨﹚、李黨﹙后黨﹚之派繫爭鬥。這是“甲午之災“的第一原因。戰爭之前﹐帝國高層正發生著微妙的變化。慈禧撤帘﹐光緒親政﹐沒有完成好權利交接。光緒該爭取慈嬉的協助﹐從中駕禦、調節。上無至親﹐祂卻身不由己﹐另立山頭兒﹐卷入漸已勢同水火的翁黨﹙帝黨﹚、李黨﹙后黨﹚之派繫爭鬥 光緒十三年﹙1887年﹚﹐帝十七﹐以及執政之年﹐定例如此﹐不能改易。凡太后所用之人﹐皆有不安之意。恐帝親政后不能保其權位也﹐而上奏請延長垂帘之期者甚眾。過了兩年﹐1889年2月光緒大婚后﹐慈嬉撤帘。自1888年起﹐北洋水師就未添一艦。 珍妃入宮后﹐把她的老師文廷式﹐哥哥誌銳等弄到光緒身邊。此時﹐帝師翁同和﹐已任戶部尚書﹐把持著朝廷的錢袋子﹐慾借皇帝的勢力﹐跟那班以李鴻章的淮軍為支持的后黨﹙北派﹚作對。祂們對于天津、山東等沿海海防傳來的日本人正在厲兵秣馬、蠢蠢慾動準備找茬進犯的消息沒有警惕。對于北洋水師需要維修船隻﹐需要添置彈藥的奏折采取了不理采的太度。 據說李鴻章曾捉筆代刀替曾國藩參了翁同和的哥哥翁同書一本﹐其兄被發配新疆﹐死在回來的路上。再加上其祂原因﹐因此翁同和與李鴻章不僅是政敵﹐而且還有私仇。祂們關繫一嚮被視為“勢如冰炭”。后來翁黨﹙南派、帝黨﹚、李黨﹙北派、后黨﹚之人﹐見面既相互譏諷。就是說連表面的和氣都沒有了。帝黨因無軍隊支持﹐積極籠絡湘繫集團﹐而劉坤一等湘繫首領基于同淮繫集團爭奪權勢的需要﹐在政治上接近帝黨。是不是就可以下結論﹕就在甲午戰爭之前﹐清政府高層內部正涌動著一場越來越激烈的權利爭鬥。而風口浪尖上的正是李鴻章。祂的淮繫是后黨所依賴的軍事力量。也是帝黨﹙翁黨﹚的眼中釘。 1894年11月7日是慈嬉的六十大壽。這年初一﹐既宣布要好好慶賀一番。4月朝鮮發生了東學黨人起事。筆者認為﹐這是蓄意挑起﹐日本完成備戰﹐趁慈嬉的大壽﹐認定這是機會。認定李鴻章會讓步。滿朝親王、大臣十分之九主戰﹐說區區一個小日本﹐怕祂何為?調子很高。這意味著不迅速打個大勝仗恐怕不能接受。如同跟馬爾代夫踢球﹐不踢個十比零不算贏。迅速打個大勝仗給太后生日獻禮﹐迄不美哉?但是﹐話又說回來﹐一旦不是迅速打個大勝仗﹐即便是沒輸﹐戰事、外交不是一個﹐半個月能完的。要是影響了太后的生日慶典﹐吃不了兜著走的可是李鴻章。而事實上﹐自“第一次鴉片戰爭”以來對外戰爭多是吃虧、惹麻煩。再有﹐如果各方能頂力支持﹐比如軍火供應、各個軍隊緊密配合、財力支持等等﹐不能排除可以打贏。反之﹐就沒法談贏。就算還可以贏﹐淮軍的損失註定不會再彌補﹐可是﹐一旦有個閃失﹐抓性李的把柄﹐搞掉祂﹐太容易了。翁黨積極主戰﹐祂們究竟是怎么認為的呢?假定﹐祂們完全了解當時中日的軍事、外交等等的對比。因為﹐如果假定祂們根本就不了解。那么﹐這本身就難以讓人原諒。因為翁曾一度權傾朝野。如此重臣卻不了解國內外﹐特別是當時中日國情對比﹐怎么能讓人原諒?就算可以原亮,不指責其盲目虛驕.翁黨真的想讓李鴻章和祂的淮軍用個大勝仗嚮老佛爺的六十大壽獻禮? 19世紀末﹐有的西方媒體認為﹐甲午戰爭不是日本與中國之間的戰爭。而是日本與李鴻章一人之間的戰爭。當時梁啟超曾說﹐這話雖有些夸張﹐但近于事實。因為甲午戰爭﹐日本是舉國動員﹐而偌大的中國參戰者主要是李鴻章麾下的淮繫部隊。其祂軍隊大多作壁上觀。 有很多東西﹐隻可意會﹐難以言傳。常常人認為明白的﹐看清楚的其實是一團霧﹐霧后面有東西。人們隻是指責李鴻章消極﹐視北洋水師為私產。卻沒有人去體會祂當時所處的險惡的政治處境。李鴻章真正的戰場在朝廷﹐而不在朝鮮。在朝鮮祂輸得起﹐在朝廷祂卻輸不起。沒有慈嬉緊托著﹐祂李鴻章必死無疑﹐不抄祂的家﹐滅祂的門﹐就是便宜﹐或是全家發配新疆。還想留下萬貫家財?但是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慈嬉﹐逼急了﹐難保祂不調炮往里打﹐先來個清君側再說。那會更是災難。戰爭是政治的延續﹐李鴻章隻有盡力避戰求和﹐真出了麻煩﹐才能嚮慈嬉交代。這里是權利的根本。對此李比翁更清楚。當然最保險的還是保住自己控製的軍艦﹐保住自己控製的軍隊。如果再進一步講﹐假如﹐李鴻章也想利用這個機會來打擊祂的政敵﹐就主和、保存實力﹐再玩兒牠個敗仗。筆者並不願意如此推測﹐但是起碼在陸地不該打得這么慘! ﹙平壤戰敗后﹚海戰后﹐光緒大怒﹐葉誌超、丁汝昌一概革職;李鴻章因作戰無方﹐給予“拔去三眼花翎﹐褫去黃馬褂。”的處分。命令宋慶幫辦北洋軍務。﹙奪權﹐取代李鴻章﹚又令禦前侍衛公桂祥﹐統馬步各營到山海關駐守。能如此安排﹐光緒的權利不小。可是如此臨陣換將﹐李洪章能服嗎?換我﹐我也不服。早讓你們準備﹐你們不準備。出了事賴我?一線的將士可是淮軍﹐李鴻章的部下﹐祂們是拼命﹐還是撂挑子?再者北洋軍務是誰想插手就插手的嗎? 北洋水師提督丁汝昌為李鴻章的親信。帝黨指責丁“畏縮貽誤”企圖用徐建寅取而代之。以奪取北洋海軍控製權。李“始終出死力”庇護之;李鴻章的另一個親信“東方贅婿”張佩綸同時也遭到攻擊﹐被“驅令回籍”。1894年12月﹐光緒特授湘繫首領、兩江總督劉坤一﹐節製關內外各軍﹐專半戰事。文廷式奏請傷令劉坤一駐紮天津﹐“整傷軍務﹐以製偃蹇之疆臣”﹐“以馭驕情之將領”翌年1月﹐光緒任命王文照﹙翁黨﹚為幫辦北洋大臣。光緒的權利還小?筆者以為﹐此舉是既要拉攏利用湘軍、控製北洋﹐削弱以至鏟除李鴻章的淮繫﹐並籍此打擊后黨﹐同時又防止劉坤一成為第二個李鴻章。 象光緒這么駕禦﹐是非翻船不可。北洋軍務不是誰想插手就插手的。宋慶能玩兒轉嗎?宋慶收聚了約七十余營軍隊﹐本想與敵決以雌雄。可日軍剛一渡過安平河口﹐士兵便已望風而逃﹐等到日兵逼近級河﹐清軍已經潰敗不堪了。沒奈何老宋棄九連城。到了鳳凰城﹐宋尋思孤掌難鳴﹙70余營﹐祂孤掌難鳴﹚索性再遠遁數十里。日兵如入無人之境﹐佔領鳳凰城。旅順乃一良港﹐若認真把守不會輕易丟失。丁汝昌托詞戰艦待修﹐避入威海衛。祂將防務交給船塢總辦照均。日軍進攻﹐照均早就預備好了船﹐先跑了。士兵無帥﹐亂作一團﹐日軍全不費力﹐唾手得了旅順口。丁汝昌曾要求去解救旅順港。遭到李鴻章的訓斥﹐“汝善在威海衛守汝數隻船隻勿失﹐余非汝事也。” “北人木野思蠻﹐南人則圓滑而奸巧﹐尤不可持。足下當深知之。南北情形既不相同﹐難執同一之政策以禦之也。當甲午年與諉寇開仗之時﹐南勇聞風奔潰﹐畏敵如虎﹐非至今念之而切齒乎。義和拳非經訓練之兵﹐而立誌死敵。其義勇之心﹐敵愾之氣﹐至可驚喜!”這是義和拳時期﹐榮祿寫給福建總督許應?信中的一段話。當時﹐有南人、北人之爭﹐彼此認識不免有片面之處。南方人作風上可能有欠硬朗﹐但是﹐打仗不至于“畏敵如虎﹐聞風奔潰”。特別是湘軍。這個湘軍是不是左宗棠帶過的“楚軍”?那可是能征貫戰。筆者也在找到資料證實。不過﹐確實日軍隻放了一排槍就過了鴨綠江。隨后﹐順利佔領金州、大連、旅順、海成等地﹐遼東盡失。筆者認為﹐士兵不用命﹐問題出在將官﹐特別是高層領導。 看來﹐南派、翁黨、帝黨的思路是﹐大中國不在乎小諉國。祂們可以利用這次機會嚮淮繫發難﹐打擊北派、李黨、后黨的軍事支持;拉攏並控製湘繫集團。筆者覺得對于湘繫集團這未必是福。后黨就是朝廷那一班大員?全國官吏都是后黨。文廷式失望地說﹕“劉坤一駐山海關﹐一日偽言諉兵至﹐坤一犋而三徙﹐其怯謬如此。舉國望湘軍若歲﹐至是乃知其不足恃”。在筆者看來劉坤一不願趟這個混水兒。丟了兩江﹐虛浮北洋﹐還不賠死。淮軍還能賣命嗎?祂們不拼命﹐別人還拼命?還不都比著往后跑。築成大難﹐盡管有個別的勝利和激烈的戰鬥。 戰爭是政治的延續﹐具體地說是內部派繫政治鬥爭導致對外軍事鬥爭的失利。其實有分歧﹐有鬥爭是正常。把握好了﹐不見得是壞事。但是﹐如果把握不好﹐則意味災難﹐特別是在大敵當前。光緒起碼作為名義上的最高元首﹐祂該居中駕禦、調節﹐爭取協助。這不是異想天開﹐祂取了慈嬉的侄女﹐隆裕是太后﹐生了兒子就是太子。慈嬉吃錯了藥?她處處作對?筆者認為這是“權利交接”出了問題﹐是政治運作出了失誤。光緒不是駕禦祂的愛卿﹐而是被祂的愛卿所左右﹐身不由己另立山頭﹐卷人了派繫鬥爭。這才是“甲午之災”的第一原因。並不是腐敗無能幾個字概括得了的

歷史唯物主義認為﹕外因是事物發展變化的必要條件。外力是促成“甲午之災”的重要原因。“弱國無外交”這句話大半兒是錯誤。小國大外交已司空見慣。人們似乎一直沒太在意﹐十九世紀末這個帝國相當孤立。那時的美國可以實行孤立政策﹐因為牠在美洲。英國始終努力地推行牠 的“均衡政策”。而傳統歐亞大陸沒有誰可以獨撐局面﹐不管牠是大還是小、是強還是弱。 “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傳統歐亞大陸﹐誰想獨撐局面都幾乎不可能。誰能就耍哥兒一個?渾身是鐵能拈幾個丁?四面不安﹐誰能有多大能力?十九世紀末﹐這個帝國太孤立。外交不力是災難的重要原因。各國名曰中立。可實際上這隻能對日有利。牠準備充足。海戰前﹐清政府在國外一繫列應急購艦活動全部落空。1894□□1895一繫列購艦活動聲勢浩大﹐采購範圍便及歐洲、南美﹐采購對象從軍艦乃至不惜購買商船改裝。可是﹐最終僅夠入魚雷獵艦兩艘﹐魚雷艇4艘。即便如此﹐由于工期延誤或者大國幹涉﹙哪個大國?﹚竟無一艘回國參戰。《馬關條約》簽定后﹐牠們才得以陸續回國。足見甲午戰爭之前﹐清政府的外交上是多么的不利。清軍的武器大都從外國夠進﹐一箱箱子彈打開﹐有的是空箱﹐有的裝沙土﹐即使有子彈﹐也多弄虛作假﹐“藥線鐵管﹐僅實煤灰﹐故彈中敵船不能破裂”。那么這些彈藥是從哪個國家買的呢?! 北洋水師當中有不少英國﹐德國顧問﹐教官。軍艦大部分來自這兩個國家﹐威海衛岸上炮臺由祂們的工程師修建。德國參與了很多。外交是這種情況﹐那么就完全有可能日本對炮臺的設施、兵力的部署船艦的性能、沿海地形等了解得非常清楚﹐甚至比丁汝昌等將官了解得還清楚。日本黃海海戰的作戰計劃繫德國在日本的軍事教官梅爾克。日艦隊進攻威海衛北洋水師基地﹐先扑岸上炮臺。炮臺不失北洋水師滅不了。炮臺失去﹐還可抵擋一陣。最后丁汝昌主張沉船灰炮﹐免以資敵﹐但是﹐﹙美、英﹚洋員浩威和馬格祿已密有成議﹐煽動各將領獻船投降。2月7日﹐丁汝昌在內外敵人的脅迫下自殺。第二天﹐﹙美、英﹚洋員浩威起草降書﹐由“廣丙”管帶程壁光以丁汝昌名義嚮日軍投降。所有殘余船見並劉公島炮臺軍資器械﹐全數獻給日軍﹐北洋艦隊全軍覆沒。 “無鴻章﹐無清朝”李鴻章主持清政府的外交。當時這方面沒祂不成。可是各國公使對祂的印象可以說是很壞。德國公使海靖就稱李鴻章是讓人談話最不愉快的人。翁同和權傾一時﹐可是祂對外交不是一竅不通也根本就幹不了。弱國無外交﹐這句話意氣成分很大﹐不管是誰﹐祂在強﹐手再大﹐也捂不過天來。是強是弱﹐不僅在于自身力量﹐還在于有盟友﹐不可孤立。以夷製夷的政策﹐弱國恐怕也難以把握。根本就沒有追求強者的意誌和決心﹐又怎么可能成為強者。筆者現在還搞不清的是李鴻章為什么沒有和德國建立更好的關繫?定遠、誌遠購自德國﹐威海衛炮臺德國工程師也出了很多力。說買賣不成仁義在﹐可是﹐這買賣成了﹐怎么仁義還不在?德國外交副大臣羅登漢曾說明德政府拒絕李鴻章調停請求的原因﹐主要是因為希望朝鮮問題引起英、俄衝突。祂說﹕“考慮到英國和俄國都對朝鮮的存在問題深感性趣﹐而且這件事情可能會導致這兩個國家之間的衝突﹐所以我們已經回答說﹐我們不願參與調停。”1890年﹙有的書上說是1889年﹚俾斯麥下臺﹙祂推行“大陸正策”﹚﹐德開始轉嚮海外擴張政策﹐與英國的矛盾加劇。普法戰爭后德國崛起。從零零散散的各種書上的零零散散的介紹可以總結出結論﹕李鴻章了解這些。祂主掌外交怎么沒有和德建立更好的關繫?如果這樣﹐不能說滿盤皆活﹐至少一些麻煩要好辦得多。象中、法越南衝突﹐有這么個盟友﹐一句話夠了。又有“天津教案”的經歷。李鴻章怎么就沒跟德國建立更好的關繫呢?從一些零散的介紹可以得出結論﹕李是在搞平衡﹐而英﹐美在竭力排斥的德國在﹐竭力加強祂們對李鴻章﹐對清廷的影響。本來李鴻章是讓德璀琳﹙德國人﹐任天津海關稅務司20多年。﹚赴日談判﹐美國非常不滿﹐其駐華公使田貝立即嚮總理衙門提出嚴厲質問﹐並請清政府將德璀琳召回﹐而德璀琳到日本后﹐日本政府也將其拒之門外。李鴻章有時似乎把列強當成一個整體。當時﹐清廷內有一股力量強烈反對“以夷變夏”﹐“列強亡我之心不死”的意識。不能簡單否定這種意識。但是這確實導致孤立。人們好象沒有意識到這是孤立。似乎從來也不在乎。當時世界就是那樣﹐關鍵你自己的生存思想是什么?《中法新約》放棄對越南的宗主權。《條約》中所謂的有關朝廷的“威望體面”條文﹐在翁同和看來“不過皮毛耳”。哎﹐難怪翁同和要近乎瘋狂的要扳倒祂。就算沒有私仇怕也是難免如此。 當時﹐英、俄在遠東競爭激烈。俄想掠奪不凍港﹐謀求遠東和太平洋霸權。英極力阻止。朝鮮已是焦點。美日聯合亦竭力插手朝鮮。當時﹐俄希望遠東維持現狀。牠的西伯利亞鐵路尚未完成﹐運兵到遠東非常困難。“俄韓近鄰﹐斷不容日妄行幹涉”。可是﹐俄決不願意輕易把日本驅嚮英國懷抱﹐“不能用兵力強勒日人”。實際上英、日很快簽定“友好條約”。俄自己可以保證“不驅”﹐能保證英國“不拉”嗎?當時﹐沙俄也希里糊塗﹐因為﹐日本已經投入美國懷抱。美比英更具擴張性。十年后﹐象中國一樣﹐俄吃了大虧。牠的艦隊幾乎全部喪失。提前聲名一下﹐有一個巨大的誤解﹐或是誤導﹐說日本的崛起在于其改革﹐當然﹐這是個重要因素﹐但是﹐其迅速崛起的根本原因是美、英的刻意扶植。牠是美、英牽製和打擊遠東這兩個大國的橋頭堡。1894年6月20日﹐李鴻章電告總暑﹐說已經嚮歐格納、喀西尼提出請英、俄兩國出面調節。李認為“諉忌英不若畏俄﹐有此夾攻﹐或易就範”。7月16日﹐英﹐日簽定 “友好條約”﹐支持日本對華一戰。條件是不損害其在華利益。牠認為中、俄靠近了。此后﹐事態急劇惡化。德國也支持日對華開戰“以一大打擊”。 “是故不爭天下之交﹐不養天下之權﹐信己之私﹐威加于敵﹐故其城可拔﹐其國可隳。”大致意思是“因此﹐不必爭著和別的諸侯國結交﹐也不必在別的諸侯國培植自己的權勢﹐隻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把威力加之于敵﹐就能拔取其城邑﹐毀滅其國家。”不爭天下之交﹐不養天下之權﹐至少到了近代是大錯。《孫子兵法》、《孫臏兵法》這些精華的軍事思想均產生于齊。齊的結果是在擁有龐大的力量的情況下投降再這之前﹐牠眼看著那五個諸侯國被滅﹐而袖手旁觀。就這個問題﹐這里筆者不想多說。我隻是四處想去探求一下19世紀末﹐導致清帝國如此孤立的外交思想的根源。至于﹐這二者之間有沒有關繫?有多大的關繫?現在﹐我也說不好。 在甲午戰爭前后﹐所有的外交不利之中﹐讓中國吃虧最大的當屬美國。早在1874年4月﹐日本進攻臺灣。牠就從人員、船隻、武器上支持日本﹐遭到清政府的抗議。可是清政府也沒別的好辦法。當時在西部﹐正是左宗棠準備出兵收複新疆之際。甲午戰爭之前﹐以保護在華日橋利益的名義﹐美國駐華使館實際上是日本間諜活動的大本營。祂們刺探各種情報﹐繪製軍事地圖﹐戰前祂們製成了朝鮮﹐東北﹐渤海灣等等在內的每一座小丘、每一條道路的祥圖。日間諜被抓﹐美國領事以“現歸美保護”為名出面阻撓。將日人帶回美領暑﹐在放回日本。美駐華代辦田夏禮對此予以支持﹐認為“包含著重要原則﹐中國的權利值得懷疑”。中日宣戰后﹐8月2日﹐日船“天橋丸”在天津被扣留﹐美領事嚮李鴻章提出抗議﹐強迫釋放。田夏禮還要求清政府在戰時繼續“準日本商船進口”﹐“除運兵、裝載違禁貨物、闖近封禁口岸三項商船外﹐其余商船概不扣留”。美國宣布“中立”﹐可是﹐實際上祂們認為“日本軍隊的刀鋒可以為美國資本在中國開辟廣闊的道路﹐隻要清朝半殖民地政權不致瓦解﹐盡可鼓勵日本放手掠奪”。戰爭一起牠的報刊一方面繼續鼓吹排華﹙牠一直強調那是自由的國度﹐是自由世界。﹚詆毀中國﹐另一方面牠把日本描寫成是幫助朝鮮“獨立”的“救星”﹐把這場戰爭形容為爭取朝鮮“解放”的“正義戰爭”。看看今天朝鮮半島對日本佔領期間所作所為的刻骨仇恨。美國人所主張的正義究竟是什么?上帝的選民能是這樣兒嗎?無論是誰﹐說自己是 神的選民肯定能給自己帶來榮耀﹐可是祂的行為能肯定給 神帶來榮耀嗎?美國好象當初的意思是美麗的國家。李鴻章認為美國“最為公平順善”﹐“無貪人土地之慾”﹐又“好排難解紛”.不貪人土地?實際上﹐牠一直在擴張土地﹐而且一旦佔領﹐當地居民就急劇減少。到了亞洲﹐當時牠還不能和歐洲列強對抗。筆者認為這是李鴻章在外交上的最大敗筆。不過﹐也得說牠的手腕兒高﹐就象螞蝗﹐抽了人的血還能讓人渾然不覺﹐也就是有點痒痒。 有結論說“馬關條約”談判期間﹐日本方面破譯了李鴻章與清政府的往來電報。筆者對此一直表示懷疑。我認為這是泄密﹐不是破譯。是陰險的﹐吃里爬外的間諜行為。李鴻章的談判顧問是美國前國務卿科士達。美政府為主導談判﹐指示其駐華公使田貝﹙指責恭親王弈欣和其祂在座大臣﹐說中日戰爭是中國在朝鮮堅持宗主權所引起﹐錯在中國。照這么推理﹐二戰日本襲擊珍珠港﹐挑起太平洋戰爭﹐肯定是錯在美國﹐因為牠堅持牠的海外利益嗎。在此之前﹐美國和日本法西斯是盟友。﹚要求清政府任命科士達為中方談判代表的談判顧問。日本駐美國公使栗野保證科士達抵日后會受到“熱誠的接待”一藤博文、陸奧宗光也嚮美國駐日本公使表示對科士達的使命深感滿意。陸奧宗光說﹕“科士達是我個人的朋友”;科士達說﹕“我同日本的友誼是盡人皆知的”。美政府有為日方安排了一個談判顧問□□端迪臣。由此﹐筆者認為﹐不是破譯電報而是泄密﹐是陰險的間諜行為。灰著毛兒的狼可惡﹐披著羊皮的狼更可惡。科士達保證了日反方能看著中方的底牌要價兒。祂又保證了消解清政府最后的抵抗的信心﹐而屈服日方的貪婪。因為﹐是否批準“馬關條約”清政府還在猶豫。談判結束后李鴻章回國不敢立刻進京﹐祂住在天津﹐讓科士達來做清廷的說服工作。科士達還保證了美國資本借日本的刀鋒在中國開辟了廣闊的道路。就在科士達出發之前﹐美鐵路資本家等要求其為祂們在中國尋求利益。起初﹐清廷派侍郎張蔭恆、巡撫邵友濂赴日求和。或許是全權不足﹐或許是清廷耍個花活兒﹐為自己否定不利條件留有余地。日、美將二人誘至日本后再以其“全權不足”為由拒絕與其談判﹐以此對中國羞辱。此陰謀出自美駐華公使田貝。科士達也因“全權問題”表示憤怒。張蔭恆認為科士達“人極公正”。可實際上科士達素以親日而著名。其屁股早就坐到日本的闆凳上了。據《日清戰史實記》科士達在出發之前還嚮日本眉來眼去。 逐漸了解這段歷史﹐筆者一直感到困惑﹐不錯美、英是主張個人主義﹐但是﹐牠還是集體主義。是高度協調整體而且具有強大活力。隻不過牠就說個人不說集體。所以﹐崇拜者們也隻講個人不講整體。不講整體也就沒有整體﹐或者說隻是個鬆散、軟弱的整體。這種整體碰上高度協調的整體又如何呢?到那時﹐有誰還配談個人主義﹐自由主義呢?

“甲午之災”直接原因歸于當時的國家戰略□□以退讓來勉強維持﹐而非適時的積極用兵。具體地說是沒能在1882年9□10月間甚至2月即《中俄伊梨條約》鑒定后﹐立即確定並實施“東征之策”﹐就是立刻對日開戰﹐作為國家的統一對外戰略。說英、法、俄倒也罷了﹐那么﹐十九世紀七、八十年代的日本又算個什么?也任牠吞噬硫球﹐插手朝鮮?似乎人們一直就沒有留意﹕回避挑戰﹐隨后的麻煩是更小了﹐還是更大了? 短短幾的年時間﹐北洋水師是亞洲第一﹐世界第六。人們對此津津樂道。別人怎么看?沒想過?這叫急劇擴軍﹐瘋狂備戰。這隻是推測。可是北洋水師尚未建成。1887年﹐日本《征討清國政策》已經出籠。這是“均勢政策”﹐是製衡﹐牽製。牠不是日本的的單獨行為。而是美英的一貫政策。“甲午之災”就在于沒有“製訂統一對外戰略﹐盡力恢複強者尊嚴”。具體地說﹕“應在日本準備好之前﹐主動進攻﹐摧毀祂的海軍﹐恢複琉球。”1879年4月﹐趁中俄關繫緊張之季﹐日本宣布廢除琉球國﹐1882年2月﹐《中俄伊梨條約》簽定﹐4月份﹐里威利率領法軍攻陷河內。這期間有近兩個月的時間﹐清政府完全有可能立即采取攻勢。不必登陸﹐不必能一舉摧毀牠的海軍﹐也不必一下就恢複琉球國。隻要能爭取一點優勢﹐引起各國調解就可以。第一﹐這可以表明這個中央王朝會竭力維護屬國的決心。那個時候﹐日本算個什么?牠吞並你的屬國﹐不作力爭。列強又怎么看?1883年﹐2月﹐“狂熱的殖民主義者”茹費理任法內閣總理﹐一貫藐視和主張對華強硬的沙拉梅庫擔任外長。祂們廢除“李、保協議”﹐空氣驟然緊張。1882年的日本算什么?你都如此讓步。祂們能不輕視嗎?能不打嗎?換我﹐我也得打。傻才不打呢?憑什么是你的?有本事是你的﹐沒本事就不是你的。第二﹐別國肯定幹預﹐調節。特別是美英﹐祂們要把這個狼養大。不會讓牠輕易就被摧毀在搖籃。取得一定優勢﹐就告一段落﹐頭一階段關鍵在于打擊祂氣焰。一下用全力未必都好。然后﹐再視內外情況而定。這就意味著日本將承受更大的壓力。因為﹐當時日本的主要的防禦對象是沙俄。1891年﹐尼姑拉二世-亞歷山德羅維奇﹙末代沙皇﹐1894年登基﹚﹐在前往海參葳主持西伯利亞大鐵路開工儀式時被刺傷。俄日爭端一直非常激烈。挫以下日本的銳氣后﹐俄就會跟進。柿子專揀軟的捏﹐檣倒眾人推﹐都這個德性。即便是日本以后再想準備對華作戰﹐牠的阻力和困難將隻能會更大。適度運作有可能把列強的爭奪推到那里。這樣﹐李鴻章在搞洋務﹐其外部環境就好多了。“洋人意在通商”筆者認為這是個天大的誤解和天大的誤導。害人至深。 未必就考慮這么多﹐隻要追求強者﹐榮譽就行﹐現在的七國再加上俄羅斯﹐二百多年﹐就是這么做的。不能﹐不盡力去維護屬國的安全。省事了嗎?中央王朝也好﹐掌權執政也罷﹐丟掉了自身的職能﹐是不是也就丟掉了自身存在的依據呢?其實﹐“天子守在四夷”當時大臣們的爭論已相當深刻。1882年9月□10月﹐鄧乘修﹐張配綸相繼上書﹐建議乘鎮壓“壬午兵變”勝利之機﹐對日本采取攻勢政策。9月13日給事鄧承修在《朝鮮亂黨已平請乘完結球案折》中認為日本自明治維新以來﹐“幾有雄長亞洲之意”﹐然而日本地小國弱民貧﹐遠不如“中國之大”和“中國之富且強”﹐牠之所以敢于欺凌中國及其屬幫﹐是因為中國“畏事”、“重發難端”。中國成功鎮壓朝鮮“壬午兵變”﹐證明中國的力量強大于日本。中國應“乘此聲威”﹐“特派知兵大臣駐紮煙臺﹐相繼調度”不必明與言戰﹐但厚集南北洋戰艦﹐示獎將東渡”﹐並命令駐紮朝鮮的吳長慶水陸各軍“暫緩撤回﹐以為犄角。”“布置既定”﹐然后責問日本“擅滅琉球﹐肆行要挾之罪”﹐不僅日本有所畏懼“而不敢發”﹐使﹙琉﹚球案易于轉圜”﹐而且對“泰西各國“也有震懾作用。清廷認為鄧承修所奏“不為無見”﹐渝令李鴻章、張樹聲“酌度情形﹐妥籌具奏”。﹙所以筆者覺得不應輕言腐敗無能幾個字。﹚9月27日﹐李、張合詞回奏大致意思是批評鄧“務虛”而不“務實”認為“萬一中東有事﹐勝負之數﹐尚難逆料”。認為“慾圖自強之實﹐當以添備戰艦為要﹐不以移駐煙臺為丞。中國戰艦足用﹐統馭得人﹐則日本自服﹐球案亦易接矣。”同日﹐翰林院侍讀張佩綸又上了〈奏請密定東征之策以靖藩服〉大致意思是“東洋”“更逼于西洋”。日本國勢“貧寡傾危”﹐本非中國敵手﹐所以敢于“侮慢上國﹐蠶食番封者﹐持海為險謂我必不能戰也”﹐主張“密定東征之策”﹐“南北洋大臣當精練水師﹐廣造戰艦﹐以厚其勢。。。。。。”然后“分軍巡海以疑之﹐關閉絕市以困之﹐召使歸國以窮之”﹐及至日本“虛竭”之時﹐“大舉乘之﹐可一戰定也”﹐﹙先經濟后軍事﹐美國現在不也如此嗎?﹚認為“日本非求助西洋﹐不能與中國相竟”但又認為“中西立約在先﹐信義以恰﹐聯遠交以便進攻”﹐認為西洋不會支持日本“我有力而彼無援﹐破之必矣。”祂警告“失此不圖”以后“即一蕞爾日本﹐已足以為中國巨患﹐何論西洋哉!”。﹙張佩綸為晚清“北學大師”、清流“四諫”之一﹚清廷讚賞張佩綸的見解﹐給予“所奏頗為切要”的好評﹐諭令李鴻章“通盤籌劃迅速複奏”﹙不能簡單說腐敗無能!﹚10月3日李尊旨複奏﹐重申“自強要圖﹐宜縣先練水師﹐再圖東征”的主張。“﹙日﹚步趨西法﹐雖僅得形似﹐而所有船炮﹐略足以與我相敵﹐若必跨海數千里與交勝負﹐製其死命﹐臣未敢確有把握”認為不應低估西洋各國支持日本的危險性。日本不斷遣使歐美﹐“其義在樹交植黨”﹐而西洋各國也“樂其傾心親附“加之日本“洋債既多﹐設有危急”西洋各國“為自保財利起見﹐或且隱助而護持之”再次﹐祂主張中國應“精修武備﹐力圖自強”﹐但鬚“修其實而隱其聲”。﹙摘自李鴻章傳﹚ 筆者認為這是“急征”和“緩征”之爭。各有短長﹐相當精彩。“修其實而隱其聲”﹐碑斯麥統一德國時也是這個路子。但是﹐還是該“急征”。因為﹐日本﹐已經宣布吞並琉球﹐又頻頻插手朝鮮。若僅“隱其聲”會有效仿者發難﹐那麻煩隻會更大。不必一下求勝﹐首先打擊日本的氣焰﹐顯示維護屬國的決心。筆者認為法國發難越南﹐跟“緩征”戰略關繫很大。“球案”沒有進展﹐又喪失了越南、緬甸、哲孟雄、蔥嶺以西帕米耳高原。當時﹐東部沿海主要靠的是李鴻章的淮軍﹐祂往后坐﹐這車拉不動。不能簡單說清政府腐敗無能。筆者反複強調這一點﹐並非要替其辯解﹐也不是刻意顯示不同﹐我是希望能找到事情的實質原因。而非氣急敗壞急于找個發泄對象。 沒有確定“急征”的國策﹐“緩征”也沒有成為上下一致的國策。最后象是不了了之﹐變成了“不征”的國策。這是“甲午之災”的直接原因。 首先這使壓力更大。1879年4月﹐趁中俄關繫緊張之季﹐日本宣布廢除琉球國。這是乘人之危。當時日本不算什么。牠都可以吞並你的屬國﹐別人肯定會眼紅。實際上《中俄伊梨條約》就該立即對日采取行動。即在1882年初就該執行“東征”而計劃該比這更早。1882年4月份﹐里威利率領法軍攻陷河內。7月﹐日本利用“壬午兵變”威脅朝鮮。這是故計重演。“困難象彈簧﹐你軟牠就強”。此時仍未確定對日行動。是回避困難。回避挑戰。其結果困難和挑戰不是小了﹐反而是加大了。1884年7月法軍挑起北黎軍事衝突﹐8月法軍艦進攻臺灣基隆。祂們肯定認為﹐對日本你們都如此讓步﹐對我們不讓步等于看不起人﹐純屬不夠意思。看來壓力還小。同時﹐自“壬午兵變”后﹐日本也在加緊對中國的擴軍備戰。並利用中法交戰之機﹐于1884年12月挑起“甲申事件”。 退讓之后壓力聚增。這等于陷入了一個惡性循環。越不理日本﹐法國等越加大壓力﹐日本再趁人之危。再回避日本的進逼﹐列強一看確實“好欺負”更加躍躍慾試。。。。。。慈嬉召醇親王哭訴﹕“不願再經鹹豐故事﹐但亦不願大清江山由我而失﹐由我示弱。” 其次在這種國策下矛盾鬥爭轉嚮內部﹐且癒演癒烈。1881年10月28日﹐清廷詔授左宗棠兩江總督兼南洋大臣。筆者認為這是清廷分化製衡李鴻章的一步。祂在東部的勢力太大了。李自許“湘鄉門生長”就是曾國藩的繼承人。終于被分化為湘繫、淮繫彼此牽製。祂們的矛盾原自打擊“太平天國”“捻軍”的時候。左宗棠一上任就跟李鴻章幹上了。鏟除李的羽翼。“朝廷兩大柱石”已漸成水火。這基本上就是開始發生在是否確定“密定東征之策”的時候。這個時候真實扑朔迷離。恭親王繫﹐醇親王繫、清流。要想確定李鴻章為什么不積極支持東征﹐真是難。英美的影響也不容忽視。有矛盾其實正常。但是如果確定積極的對外戰略這些矛盾就會受到壓抑。李鴻章也鏟除左宗棠的羽翼。就是打到胡雪岩。方法極其巧妙。幾乎牽扯左宗棠本人。難怪翁同和不顧一切地要闆倒李鴻章。 第三﹐在“不征”的國策下﹐不大可能對軍備有更大的投入。甲午開戰前﹐清政府應急性采購兵艦的采購聲勢浩大﹐不昔買商船改裝參戰。這足以證明如果把“東征之策”定為統一的國策。必然對軍事作出更大的投入﹐當時的日本吐血牠也追不上。至少﹐會拿錢把戰前英國﹐阿姆斯特朗﹙Armstrony﹚船廠製造的那艘時速23節﹐排水量4000噸的巡洋艦買來﹐是當時世界上最快的﹐后來日本把牠買走﹐起名叫“吉野”。﹙挑起戰爭﹐英美獲利巨大。祂們喜歡和平?﹚把牠買來﹐起碼能把戰爭推遲一年﹐就避開了慈嬉的60大壽。李鴻章也就不會那么有所顧及了。慈嬉不管﹐李鴻章必死無疑﹐抄祂的家﹐全家發配新疆。或許﹐逼反了祂﹐那災難更大。最保險的是自己掌握兵權﹐保護自己。 “故善戰者﹐求之于勢﹐不責于人”。不能簡單指責李鴻章消極避戰﹐保存勢力。祂的政治處境太險惡。至于慈嬉大辦生日﹐客觀地講﹐在當時不該馬馬乎乎。肯定有人會急。因為這等于沒有了責任的承擔者。攻擊這個“生日”有道理﹐卻更是“門戶之見”。問題的根本不在這里﹐而在于這個國家戰略﹐還有促成這種國家戰略的所有的原因。牠們該承擔責這個任!所謂“積貧積弱”﹐唉﹐筆者隻能嘆息﹐說宋朝時就這么說。多少算夠?多少算富?夠不夠﹐富不富都是相對的。不是說趁100萬到了華爾街也算個窮光蛋嗎?問題的實質不在于此。而在于“是否認識到了最該解決的並下決心解決牠”;至于弱與不弱也是相對的﹐問題的實質還不在于此﹐而在于“是否集中力量準備解決最該解決的”否則問題來了就解決不了。解決不了就是苯﹐就是無能。盡管實質上是有解決的可能的。有的書上說慈嬉挪用海軍軍費達2000萬兩﹐梁啟超說是3000萬量﹐最后﹐有的說不到600萬量。我相信后者。梁啟超這么說是為了打擊政敵。把對方描述成罪魁﹐那么就暗示自己是英雄。從后黨到北洋政府﹐1928年后﹐輿論一邊倒。祂們所關心的其實不是光緒﹐而是自己的權利。現在﹐人們接受了一邊到的觀點。痛心疾首﹐深惡痛絕﹐如果﹐慈嬉﹐李鴻章活著﹐非把祂們掐吧死不可。﹙已經有所緩解﹚這種情緒就是那時政爭的激烈程度。這就是災難的第一原因。 ﹙李鴻章﹚“我辦了一輩子的事﹐練兵也﹐海軍也﹐都是紙湖的老虎﹐何嘗能實在放手辦理?不過勉強塗飾﹐虛有其表﹐不揭破猶可敷衍一時。如一間破屋﹐由裱糊匠東補西補﹐居然成一淨室﹐雖明知紙片裱糊﹐然究竟決不定里面是何等材料﹐既有小小風雨﹐打成幾個窟窿﹐隨時補葺﹐亦可支吾對付。乃必慾爽手扯破﹐又未預備何種修葺材料﹐何種改造方式﹐自然真相破露﹐不可收拾﹐但裱糊匠又何術能負其責?”筆者認為﹕李鴻章的申訴有一定道理﹐但是這隻是表面現象。實際上李鴻章犯了大忌。李作為北洋大臣﹐直隸總督﹐兵權太重﹐外重內輕﹐這在歷朝歷代都是不允許的﹐包括今天。不管祂是誰﹐不管祂有多大功勞。按清政府的慣例﹐不要說漢人﹐就是旗人也不可能讓祂掌握這么大的兵權。在當朝權貴看來﹐北洋水師是李鴻章的個人資本﹐李“兵權日盛﹐禦敵不足﹐俠重有余﹐不可不防”在“不征” 的國家戰略下﹐李鴻章的兵權震懾的是朝廷這個中央政府。能讓祂放手辦理練兵嗎? “太平天國”被消滅后﹐曾國藩必鬚裁撤湘軍。這段故事很多人都了解。裁湘軍﹐留淮軍。一是當時的秩序和國防的需要﹐也為留一手﹐曾國藩擔心清廷對祂下手。李鴻章親歷此事。祂不該不知道﹐不打仗了卻掌握那些軍隊﹐就是“坐擁重兵”歷來都是朝廷的大忌。就是今天也不可能讓誰直接掌握那么多的軍隊。祂早該主戰。就是及早對日采取強硬政策。有戰事的情況下﹐手握重兵是可以的。祂不該怕這個﹐因為祂就是這么起家的。沒有戰事﹐祂就該象曾國藩那樣自己裁軍。所以即便沒有翁同和這樣的政治死敵。祂也會被刻意削弱。再讓祂放手練兵根本就不可能。憑李鴻章的腦瓜兒﹐怎么祂到死好象也沒搞清﹐祂是犯了大忌。 為了減輕壓力﹐李鴻章的應對措施是﹕結交恭親王弈忻﹐后有結交醇親王奕?;跟榮陸、李連英拜把兄弟﹐祂算南人﹐卻是北派﹐為后黨所以重;在京城安插親信﹐一有風吹草動馬上獲悉;將愛女菊耦嫁給張佩綸﹐佩綸繫“北學大師”、清流“四諫”之一﹐是北派首領李鴻藻的得力參謀。李鴻章也及此疏通李鴻藻。時年菊耦甫逾二十﹐而佩綸已滿四旬﹐且繫三娶。怎么說李鴻章也挺不容易的。又特別結納吳大澄等。最后﹐也是最根本的就是極力網羅親信﹐製造一個龐大的淮繫。李鴻章以“湘鄉門生長”曾國藩的繼承人自居。祂已經可以推翻清廷。湘繫還被刻意分化出去。李已經成為第二個曾國藩。 如果李鴻章同意﹐在中俄關繫緩和后﹐會很快對日本開戰。起碼可以表明不是誰想欺負就欺負的﹐回避壓力的結果是壓力更大。就算不能阻止日本的崛起﹐起碼不會嚮后來那么被動。就是有麻煩﹐牠還有1895年的麻煩大?從個人角度上講﹐如此李鴻章更能施展能力。正是有了與“太平天國”﹐與“捻軍”的對抗﹐才造就了祂李鴻章。才可能有湘軍、淮軍。祂們徹底取代了綠營、八旗兵、還有蒙古騎兵。旗人的勢力已經快給架空。有本事的不怕有事﹐就怕沒事。李鴻章不該回避戰爭。自古有俠寇自重﹐東部全靠祂﹐有戰事﹐兵餉等大權都歸祂﹐說話會更有分量。19世紀末﹐如果及時對日采取行動﹐就算封殺不了牠﹐想必不至于到1895年吃那么大的虧。1882年李鴻章為什么沒有支持對日開戰呢?如此﹐以后該有的國內革命﹐肯定還會有。隻是這痛苦應該會小得多!光是罵也就是出口惡氣。再有門派之見﹐出了惡氣也不會明白。如果站在同情的角度上看待問題﹐或許能找出問題的實質原因來。

copy出來的
發表於 2005-10-18 17:07:16 | 顯示全部樓層
這是歷史文獻? 長到咁離譜的........
 樓主| 發表於 2005-10-19 13:27:22 | 顯示全部樓層
嗯嗯......希望有人睇啦......天殺.....有d野想叫你幫手.....星期日打我電話664428...找一郎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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